镜中花 (第6/8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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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背脊紧贴冰冷的镜面，冷与热在皮肤交替，与镜中的呼x1逐渐同步，连心跳都像被牵在同一条线上。

    「你害怕吗？」梢贴得更近，语尾上扬几乎是笑的。

    花帆耳尖热得发红，却不由自主地摇头然後又点头。

    一瞬间分不清，耳边梢是不是说了「我超Ai」，还是镜中的她说出来的。

    「很好……」梢沿着她後颈落下吻，与镜中那根丝线重合，「那麽，不要移开眼睛。」

    花帆意识到，自己已经无法把视线移开镜子里的两人。

    她在微颤，梢在注视，呼x1与心跳全都被记录下来。

    花帆想，那并不是两个世界的画面，而是同一个真相──她们都被看得彻底、Ai得不需要退路。

    花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，现在那双眼睛怯怯的，却又被光映得亮亮的。

    不知是灯光，还是梢凝视她的眼神。

    她几乎分不清，自己是在看，还是在被看。

    「……梢前辈，这样……会不会很奇怪……」

    声音细到几乎是呼x1。因快感而喘息、脸颊染红的样子，花帆扭头不看。

    垂下眼，唇在她耳边轻轻擦过。梢没有立刻回答，只是收紧了手臂，让两人的距离贴到几乎没有缝隙。

    「我想让你看看我最喜欢的样子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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